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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六十四章 命悬悬崖.亲王受厄.张弓射雕.自逞英雄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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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菲亚听了谢苗讲说这前因后果,心中不禁担忧起来袁承天的安危,要知道他是初到罗刹国,于山川地形皆为陌生,只怕一不小心搭上性命——因为这斡罗斯地处苦寒之地,比之中土之宁古塔有过之而无不及,所以民众从来都是食用禽兽之人,以御冬日彻骨之寒冷,以至人人体力彪悍过人,所以性情也就暴戾,往往一言不合,举手杀人往往有之;虽然朝廷几次三番攽布法令禁止无故杀人,可是那普来孙亲王势力暗中扩张,王庭上下几乎都是其羽翼,从来都是与皇帝的法令对着干,而且往往罪犯交于他处置,都是从轻处置,过往不究,以收买人心,以为己用;是以民众更是好勇斗猛,杀人时有发生,而皇帝之令空有虚名,而无实际用处。索菲亚见这位亲王皇叔行事实在不堪,便向父皇进谏,怎耐这位亚历山大一世却听不得女儿之言,以为这位亲王只是一时荒唐,待自己旁敲侧击,他终究会醒悟,悬崖勒马犹为不晚,所以对索菲亚大公主之言便置若罔闻了,不予理睬。索菲亚公主见自己父皇处处念着这位亲王是自己的手足兄弟,以至处处卫护,不予追究。她也只有无可奈何,以后不再提及,心想他终有一日多行不义必自毙!

袁承天虽于这里地形山川不为熟知,然而却目之所极,只见远处有座峻及于天的大山,便手提这普来孙亲王一路奔行而去。本来昆仑派的内功心法,只要其人气息不滞,便可以缓缓不绝,随心所欲,所以手提这亲王竟是随心应手,只是有一点袁承天怕他稍有异动,便点他穴道,让他不可动弹,所以不出半个时辰已到山趾。抬头仰望,只见此山高可万仞,似乎身临其上,不敢高声语,手可摘星辰!其气势直追中土之五岳,可见其险峻异常。只见山崖之上尽有苔藓,只是现在是深冬所以便见干枯,呈现褐黄之色,又见山崖之间有已经生锈的短刃插于石壁之间,只是到了几十余丈处便没有,想来是昔年攀登之人到了那里便气息不济,中途便跌了下来,粉身碎骨性命不保!

袁承天这时回头,却见后面尘土飞扬,似有千军万马驰来,可见是来救这位亲王的,其为首一人正是那位皇宫武术总教练谢苗。他远远见到袁承天便大声喊叫,意思自然是要他识相的放了这位身份尊崇的亲王。只是袁承天不予理会,心想:那有你想的容易。他见谢苗所率骑兵愈来愈近,看了看,四下无处遁形,只有眼前这座高山可以避其锋芒,所以更不犹疑,便伸手取匕首,向那上崖缝隙插去,背负这位亲王向山崖攀去。渐渐地到了几十丈之高,此时谢苗已带骑兵赶到,见袁承天艺高人胆大,已经背负这位亲王向上还在一点点攀登。他是受皇命而来,要解救这位亲王回皇宫,否则他无颜再见皇帝,正所谓:临危受命,不得不为!

他眼见得袁承天渐渐向上,也顾不了太多,便要依照他的方法向上攀登,只是他无有此能,内功不济,匕首只插入石壁少许便自落下,气得一顿足,不再用匕首插石壁,回身命令弓箭手张弩射箭,只见羽箭纷纷射向袁承天。只是此时已不是弓箭所能及,纷纷射在他脚下。谢苗见弓箭所不及,气得一脚踹翻一名士兵,夺过他手中弓箭,亲自张弓搭箭射去,奈何依旧不济,箭羽落空。那名士兵被他踹翻,见他也武功不济,心中也不屑,心想你自以英雄了得,其实也不过如此,此之那位攀登悬崖的少年只怕差之甚远。他的神情不免透着轻视,只是谢苗转头之时他便又恢复了平常之色,透着恭敬的神情。

此时袁承天面前悬崖石壁,那有机会回头相看,初时还听到弓箭嗖嗖之声,过了片刻却不见动静,大约是他们射之不及,便也灰心丧气了。他不免回头下望,这一看,不由得心中惊怖不已,只见谢苗他们此时已如蝼蚁一般,星星点点依稀可望,心想如果适才自己被其的中,那么跌下去非粉身碎骨不可!想至此,背后不由升起一股凉气,后怕不已!只是他不明白这谢苗为何如此大胆,不敢累及自己背后的亲王么?其实他哪里知道这谢苗是要皇命而来,皇帝有旨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所以他只有遵命而为,否则他那有那么大的见识,敢不顾后果射杀袁承天,那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?

其实先前亚历山大一世之所以迟迟不对自己的这亲王弟弟惩戒,只为自己的声名,否则岂不成了残暴不仁的君主,为人落下口实,今次终于有了借口,可以伺机除去这位隐忧,而又不着痕迹,岂不是一箭双雕,两全其美!只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这位中土小子武功惊人,又岂是易与之辈。

这位普来孙亲王虽穴道被制,不能动弹,可是他依旧可以感受到适才那如箭如飞蝗,如若有几枝射中,那么他和袁承天只怕已然命丧当场,想想都脊背发凉,不由后怕连连,随之又生起一股愤恨,心想皇兄皇兄你好毒辣,竟然不顾我这位亲王弟弟生死安危,你这那是让这谢苗来搭救我,分明是要我死!好,皇兄你不仁,休怪将来我不义。他心中已生起了篡位夺权之念。只是他也不想想自己现在命悬人手,生死叵测,便妄想夺皇兄之位!

他再看时,这位少年英侠已背负自己攀登至山巅,只见他身形用刀,用脚一撑山巅一块平台之上。此时袁承天身处这万丈之仞,四下无有遮拦,正是罡风凛冽,吹得人衣袂飘扬。冬日本就酷冷,更兼北风猎猎,几乎立足不稳,还好袁承天身有武功,所以便把持的住,不为所动!可是这位亲王却是不成,休看当时在王庭宫殿可以和袁承天交手数十合而不见败绩,全因他会使那五虎断门刀的不传之密,否则他又岂是袁承天之对手,此时北风呼啸,天地变了颜色,眼见便是一场大雪。袁承天虽可经受,只是这位亲王却是不能,脸色变的紫青,呼吸也微。袁承天自然不能见死不救,所以解了他穴道,让他可以呼吸畅快,这样一来血脉流动,便不会有性命之忧。只是时间长了,这位亲王忽然四肢僵持,不为所动,似乎是体内经脉逆行所至,便是那走火入魔之兆。袁承天见了,不加思索便以双掌抵住他背后命门穴,以自己玄门正宗之内功输入他体内,不出盏茶功夫,只见他头顶白气氤氲,袅袅向四下飘散。袁承天此时收掌,因为方才可以感知他体内的脉象不再乱走乱撞,趋于平静,已然了无大碍,于性命无忧。他转过身来,只见这位亲王脸色少霁,已恢复常态,心中终于出了口长气。虽然有时别人千方百计害他,他却不念旧恶,只以仁慈宽大待人,因为他总是劳记师父所言:为人处世,第一要义,光明磊落,不可有欺天瞒地之心,方可行大事……只是此言犹在,可惜斯人已去,世上再无那不老仙赵相承赵掌门,不想他英雄一世,却生子如此……袁承天每每于夜深之时想起过往之事,总是念念不忘师父的恩情,可惜他早早而去,不能见到反清复明大业的成功,更不能再去石头城拜谒明孝陵,那明志之诗又响起在耳边师父那拜谒明孝陵:春风又见人间事,落花时节清明日。我自笑天为他人,谁人为扫天地事?

忽然这位亲王梦呓般地说道:“世人皆知有我皇兄,而不知国中有我。他们平日看轻于我,以为我无关紧要,可是我心又不甘,偏偏要做出一番事业给他们看。母后也轻视于我,以为我只会风花雪夜,无能于政事,皇兄处处都压制着我,总以为我不堪大用!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心中的报负,可惜无有机缘。我只有在夜深处独自哀悼自己身世飘零……也许在世人眼中我是亲王,世人所不及,可是他们知道皇家也有冷酷无情,有时甚于常人。我大志不得伸,只有于夜暗之时哀悼造化能人,可恨这昏愦的昊天,该死的臣下,他们都心底里以为我不堪大用,所以人人都轻视于我!”他这一番自言自语,似乎是自己对自己说,又似说给旁人说。他见袁承天对他视若罔闻,心中不由生起一股怒气,一拍身旁一拍石头,怒斥道:“你难道也轻看于我?”袁承天道:“亲王,我不是轻看于你,而是你要顾及天下民众,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祸害天下庶民。”

这位亲王听到袁承天劝说自己要为国为民,不由又是冷笑连连,说道:“你以为我皇兄得来这皇位便光明正大么?不是的,也是费尽心机,不择手段得来,否则这皇帝该当我来做!试问自古而今又有几个皇帝是仁慈的?便是你们汉人皇帝之中那一个不是机谋百出,害人无数,有时连自己的手足兄弟都不放过,对制下百姓……”他顿了一下,见袁承天听他说话不愠不怒,似乎坦然受之。他又接着道:“所以世上的人心都恶,皇家更甚于民间,只是为了得世人梦寐不可得皇位,有时甚至血流飘杵,那有什么同胞亲情可言。”袁承天见他说得正气浩然,似乎竟许久的怨恨全都说了出来,——而且是对他这个外人,心想:原来这位亲王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,倒是我小觑了他。

普来孙亲王话锋一转,说道:“待这谢苗和兵士回转皇宫,咱们也便下山。我要回到皇宫质问我皇帝哥哥为什么让人一并要射杀咱们,难道他不明白那样一来岂不两个人都要死?”袁承天见他说的认真,心想:咱们只怕一时半刻也下不去。因为我见这山四处绝壁,孤立于这荒原,那有攀登之处,适才我背负你上来,是一时血气之勇,为情势所迫,不得以而为之,正所谓人在险境,自然而然激发异于常人的求生的意念,而今只怕一时半刻做不到。他虽有这种想法,却不可以对这位亲王说起,因为以他之性格,他未必肯听,也未必肯信,只有缓图之;因为四下孤伶伶,无人打扰,正可潜心修练这昆仑派的内功心法,平日里东奔西走,心绪烦乱那得空闲,现在正好借此时机潜心一致练习功课,至于那五虎断门刀掌门人本尽忠的下落俟后再问也不迟。

此时大风呼啸吹来,将山巅的枯草尘土吹得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,只有青嗒嗒的大石,裸露出来,呈现于天地之间,孤独而冰凉,让人心中不由生起了一种莫名的忧愁。想起一路所见这国中之人面目黎黑,人人愁苦,殊无欢颜!大抵是为生活所迫,所以人人含悲忍辱,勉强过活;而王庭之中王爵侯爷又另当别论,他们衣食无愁,过着锦衣玉食般地神仙生活,至于世上黎民的苦难,只怕他们不与愿闻,也无心去怜悯关怀,因为他们只是想如何千秋万代保着自己的爵位不受别人觊觎之心,侵犯之意,至于别人无尽的苦难那便置若罔闻。这岂非都是天下君王的通病,他们只想自己的皇族万代传承,风花雪夜,至于苦难中的人则视而不见,仿佛他们和庶民是两个世界,不同在一人间!

袁承天的认知之中,从小而今,以一贯之,以为天下无所谓贵贱高贵之分,世上众生本应一律平等,无所谓什么三六九等,高贵之分,所谓众生一律平等,人人皆可为王,只要你睿智过人,心怀天下苍生,不为一己之念,为君为王又有何不可?只是他这想法太过不合乎现实,而且惊世骇俗,难以为当时之人所接受,因为在世人固有认知之中从来皇帝之位便是上天的授与,所谓天命所归!便是那位嘉庆皇帝,只怕他便不这样认同,如果他听到这位袁兄弟有这想法,而且公然说出来,那么一定认为他是大逆不道,因欺君罔上之大罪,是要诛灭九族之祸事;又况且在他看来,朕受命于天,该有这天下,旁人岂能觊觎?

袁承天正在跌坐习练内功心法,忽然天空下起了纷纷大雪,一时间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大雪裹挟之下,又兼北风呼啸,人居高处,反而有些飘摇,如果是寻常之人早已被北风吹下山巅,还好这袁承天和这位普来孙亲王都是身有武功之人,所以便不为所动。只是北风吹来,大雪势急,扑打人的脸面和头脑,更有雪片落入脖颈之中融化,立刻让人有种冰冰冷冷的感觉,时间久了便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冰冷,直透人心,加之此时气温极低,所以这位亲王便有不能承受之重。他站立在袁承天身后,强大的北风吹动之下,真冻得他身体发抖,嘴唇开始发青,神情也有些恍惚。袁承天只有起身收功,四下张望,要觅山洞以避这大雪和大风,因为时间久了只怕两个都要被大雪覆埋,抑或冻僵。

夜色黯然,天空更加阴沉的可怕,四下只有北风吹冷大地,仿佛山趾之下还传来野狼的嗥叫,除此之外似乎其它野兽的叫唤。袁承天这时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山巅,只见南北周长几十丈之余,其间罗列杂石,每一块都逾千斤之重,所以它们不为北风所动,经年累月在那放着,仿佛一位智者看透天地,看透古往今来的兴衰战事。

袁承天不畏艰辛,在北风催打之下向西北寻去,虽然头顶天空是大片大片的雪花扑打而来,可是他都不在乎!这点困难又算什么?想当年他小的时候,同龄人都在父母呵护之下成长,而他却早早踏入尘世,为生存四处奔走,向人家乞讨,有时人家非但不给他馒头,还会用木棍击打他瘦弱不堪的身体——因为击打一个小乞儿不会被律法所追责,因为他只是一个无依无靠,孤苦伶仃人人尽可欺负的小乞儿!所以他早早便感受到这人世间的凄凉,在这世上除了爹爹和娘亲是真心呵护他,保护他,别人都是虚情假义!他也在大雪天沿街乞讨,虽然受尽别人的白眼,可是他从来没有自暴自弃,因为他心中明白,你若一蹶不振,岂不正是别人想看到的,更况且圣人有云:天行健,君子以自强不息;又曰:天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……

忽然一阵北风急旋而来,裹挟着袁承天不由向前冲去,因为这一路他背负这位普来孙亲王已是筋疲力尽,力有未逮,更兼山巅之上北风呼啸,吹得人头脑发晕,又兼此时肚中饥饿,更加承受不起,脚下难免虚浮,任由东南西北风吹来摇去,心中仿佛一片空濛,心无所着,眼前仿佛又现那清心的妩媚多姿的容颜。忽然一阵北风急旋而来,吹散了清心的容颜,于苍茫之中又出现了碧儿那欲嗔还休,欲怒不止的戚戚愁容——想见她娘亲早去,而今爹爹又去,在世上她似乎再无至亲之人,至于这位掌门大师兄也就罢了,不必再提,因为傅传书总是心中藏着害人的计谋,从来都不是光明正大,所以碧儿心中从来都未看重他,以为他现在虽是掌门,实在不堪重用,可是爹爹临殁前却将那掌门信物衣钵交给他,让他执掌这偌大的昆仑派,实在有些让人想不通。可是后来想想大师兄定然使了非常手段,挟迫爹爹交出这掌门信物,否则爹爹再糊涂也不至于将掌门之位交由他执掌,可是现在一切都成事实,再怎么去做都是于事无补!可是她又实在不愿意见到这昆仑派在大师兄执掌之下日渐沉沦,以至于置身于万劫不复地步。

忽地此时昊天之上忽地一道惊雷自上而下,在这山巅之上爆炸开来,只在袁承天身前二丈之处。他顿是从臆想中惊醒,只见眼前不远处有座大石被这惊雷炸碎,显出山洞,里面黑魆魆不可见人。他便从腰间取下火折,打亮照明前进,只见是个深不见底的山洞,里面却是湿漉漉,既便如此也比外面强之百倍,因为可以抵御刺骨的寒风。他四下张望一下,不见有什么异样,便转身出洞。只是他还是过于疏忽,全然未注意到这山壁之上刻着罗刹语,只是那些文字曲折仿佛蝌蚪,所以当下他并未留意。

他来到普来孙亲王身边,只见他有些僵立似乎血脉凝滞,不能能行。他便以自己体内真气融会贯通于他体内,因为世上之人经脉穴道皆是相同,并不分彼此和种族。所以袁承天打通他的经脉,不一刻这位亲王便恢复如常。袁承天当下也不及多言,带他到那山洞之前,说明可以栖身避风,不为其害。这位亲王自是喜出望外,奔进山洞,可是新得忧愁又自随之而来,肚腹之中已是饥肠辘辘,叫个不停。袁承天适才于寻找这山洞之时发现山石之旁竟生长有桃树,上有果实,虽然已干枯,可是似乎还可以食用。他出洞跃上山石摘了几枚,转身进洞,给了这位亲王三枚,自己留下二枚。亲王见这桃子已然干瘪,而且上面蒙有尘土,眉头不由皱了皱,说什么也吃不下去——因为这位亲王一向养尊处优,几曾受过这奔波劳顿之苦,又况且现在又在绝境之中,所以他不免有些气愤交加,心中不由对这袁承天甚为恼怒,心想都是这个浑小子挟持自己到了这不毛之地,上不着天,下不挨地,生死茫茫不可预知!如果不是他挟持自己而来,此时正在亲王府中饮着葡萄美酒欣赏歌妓舞蹈,有暖炉洋洋,真是说不出的惬意……可是目下自己却身处危境,似乎随时都有性命之忧,——虽然现下这袁承天对自己还算恭敬,可是将来未始不会忽起杀人之心,因为自己武功不济,全然不是他的敌手,想到此他心中不由升起隐忧,四下打量,盘算如何除却这个绊脚石。

袁承天那会想着这位亲王心中打着害人的主意。他又将那枯树枝折来堆在洞中点燃,立刻暖意上来,不再寒冷。普来孙亲王并不看他,也并未说出感激的话,似乎袁承天所做之事本就天经地义。袁承天心知他定是恼看自己挟持他而来,受这苦楚,所以也并不放在心上,对他坦然受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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