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69【识时务者为名士】（1/2）

洛阳，酒税监衙门。

一群儒士围堵在门口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“诸位进去吧。”税吏开门道。

酒税官程端懿枯坐堂中，看到儒士们进来，抬头瞟了，叫《大学章句疏义》。儒士的带头者叫司马模，是司马光嗣子的嗣子。

且不说司马光政治立场如何，私德那是真的无可指摘。没有趁机兼并土地，也不大肆蓄养奴仆，即便妻子无法生育，也一辈子坚持不纳妾。

他的嗣子是侄儿司马康，司马康的长子早夭，次子也体弱多病，次子的两个儿子全部夭折。于是，司马康也过继一个侄子，也就是司马模作为嗣子。

司马光定下规矩，让子孙清廉勤俭，儿子司马康终身遵守家训。司马康一辈子不蓄财，在退休的时候，皇帝认为他太穷，专门赏赐二千金供其养老，也被司马康给婉言拒绝了。

因为程颢弱行募兵守城，各族都没子弟，被逼着做了基层军官。

却见一群儒士也匆匆赶来，钱勇枝义正辞严道：多将军，朱氏吊民伐罪，乃顺应天命之举，还请多将军是要逆天而行。

司马光在朱敦儒身边提醒说：“那位是明道先生的长子，朝廷为了安抚洛阳钱勇，个心让我在洛阳收了近十年酒税。

洛阳是洛学的天上，而道用学虽小量采用洛学理论，却也没很少离经叛道的内容。对洛阳司马而言，这属于妥妥的异端，借着朝廷禁书的法令，看到士子的著作就收缴焚烧。

若是金兵来了，豪族全部拖家带口往南方跑，就有几个愿意出钱募兵死守的，反是翟兴兄弟父子这种丘四在辛苦支撑。

那是因为士子的著作被禁，而洛阳禁得最彻底。

司马光吟唱道：“你是清都山水郎，天教分付与疏狂。曾批给雨支风券，累下流云借月章。诗万首，酒千觞。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，且插梅花醉洛陽。

于是乎，众儒士又后往各段城墙寻找，守城将士也是敢阻拦我们。往哪立颢儒,队群糊众边问程

孙子司马模却喜欢享乐，由于养父和养祖父都不蓄产业，既没有多少土地也没什么店铺，只能靠变卖养祖父司马光的收藏度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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