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11．学习和放弃学习（1/2）

“跟我读，璀璨的纳尔，黄金纽带之主。”

“璀璨的纳尔，黄金纽带之主……”

“您的天平称量公平，您的金火熔炼明智。”

“您的天平称量公平，您的金火熔炼明智……哈啊……”安南打起哈欠。

“指引我的交易永无欺诈，庇护我的钱袋永不破漏。让财富如河流奔涌不息，永不陷于贪婪的泥沼。”

“指引我的交易永无欺诈，庇护我的钱袋永不破漏！让财富如河流奔涌不息，永不陷于贪婪的泥沼！”安南大声念诵。

“我们用金币烙下您的印记。”

“我们用……我们有必要学这些东西吗？”

安南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还要学习和背诵……

“你现在是财富教会的圣子，不想露馅就必须学这些。”奥尔梅多放下圣典，镜片后的蔚蓝色眼眸透着无奈。

“怎么会有圣子连教会的祷告词都不知道？”

“为什么不会？”安南反问，“难道还有人考我会不会祷告词？”

奥尔梅多无言以对，合上圣典。

她觉得安南说的有道理，不如将有限的精力用在更重要的部分。

“那就学必须要掌握的常识。首先，为什么巨龙不信仰财富女神？”

“因为女士强调财富的流通、商业的繁荣以及公平交易。而巨龙的财富从不流通，也没有商业，更不公平交易。”安南像是学生一样磕磕绊绊的背道。

“漏了一条，所有巨龙都信仰龙神与龙母。”奥尔梅多纠正说，继续问道：“如果你在路上遇到一名财富教会的牧师，他向你做出一个手势：拇指和无名指勾起，放在左胸前后晃动，什么含义？”

“向我求救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表示警告？”

“再猜。”

“打个招呼？”

“嗯哼。”

“表示身份？”

奥尔梅多摇头。

“总不能是抱怨这条路难走吧？”

“没错，在教会当中，手势也是一种语言。”

安南忽然不想要圣子这个身份了：“有没有通用手势精通这种法术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那法术也太没用了。”安南像莉莉一样瘫成一团，“学这些真的有用吗？还不如去处理公务呢。”

“不一定有用，但一定要学。你是圣子的消息已经传播开了，要不了多久，蜂拥而至的教徒会把自由城变成一座教会之城，到时候你要让他们发现你是个无信者？”

破碎山脉消息闭塞，但那是之前。随着圣子现身，蓝龙族群占据，越来越多的视线投向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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